只是默默地取出了笔记本,像八十年代访美访欧时那样,将这座城市的一切都记录下,带回国内作为参考。
靠在椅子上的老人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了那本牛皮封面已经微微破损的笔记本,有些还念地用手指摩擦了下笔记本的页脚。这半个月来的见闻既让他欣慰,又令他无言。
一个弱小而贫穷的新国,无疑更符合华国的利益。但弱小和贫穷这两个字,明显和新国相去甚远。甚至于,因为那些诸如低犯罪率、优美的环境、汉语文化圈、高科技城市这些概念,新国已经隐隐取代了正身陷经济危机和恐.怖主义泥潭的欧美国家,成为华国富人们的第一移民志愿。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走了进来。
“爷爷,您找我?”那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年轻男人微微躬身,很恭敬地开口向老人问好。
那位女人张了张嘴,也想说什么,但老人却先开口了。
“嗯,有些担心,”叶庆华点了点头,对那位年轻的男人笑了笑,“所以,我想问问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叶子奇自信地一笑,挺起了胸膛。
“您就放心吧!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准备这件事儿,就算没有十成的把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