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众场合议论皇帝和元老院,酒保和周围的人已将视线投了过来。不少怕事的人已经起身离坐,而这时,一名刚打猎回来的变种人坐到了邻桌的空位上,向酒保点了瓶劣质酒。
坐在他对面的赵东宝笑出了声,不动声色地扫了那呆头呆脑的变种人一眼,摇摇头说道,“咱们不说皇帝的事儿。我想听听你对那些……恩,特权者的评价。”
“没什么评价。那群好吃懒做的畜生除了会养些不敢反抗的奴隶种变异果,什么事都做不来。听说fev病毒会让大脑变成浆糊?嘿嘿,这倒也不怪他们。还有那个格鲁部落的长老。嘿?有人会将背上长瘤子的癌症患者当神崇拜吗——”
啪——!
一个响亮耳光打断了他,将他连同几颗白牙一并抽的倒飞出了门外。
不知何时,坐在他对面的赵东宝已经消失了。
对着酒瓶自顾自地唧唧歪歪的肖虎,越来越大的声音,传到了那变种人大汉的耳中。那位名叫安迪莱的大汉立刻拍桌子站了起来,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壳上。
背后接触了冰冷的水泥地,肖虎的酒顿时就醒了。从地上勉强地支起了身子,青肿的脸上立刻爬满了恐惧。
长老是变种人的最高首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