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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与白色混杂，黏着车窗座椅到处都是。
看着面包车内的惨状，江晨暗自咋舌，心中却是没有丝毫的同情。
回收了蜂鸟无人机，他将身中数枪，已经奄奄一息的格里斯从副驾驶位上拽到了水泥地上，接着又从兜里摸出了止血喷剂，对着他身上的伤口喷了下。
此时的格里斯，浑身上下都是血污，往日的凶狠与从容已经荡然无存。
与其说是饿狼，倒不如用死狗这个词来形容更贴切。
“说不出话来了？”江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踢了踢他的胳膊，玩味地笑了笑说道。
“我......不会，告诉你人质在哪，你就等着给你的小女朋友收尸吧。”死死地瞪着江晨的双眼，格里斯嘴角缀着血沫，断断续续地说道。
“呵呵，那倒未必。”从兜里摸出了一支录音笔，江晨丢到了格里斯的身上。
就在格里斯困惑地看着他的动作时，江晨咧嘴笑了笑，开了口。
“我问，你答。”
他的手上，捏着一支吐真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