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出去了一趟,裤链都没拉好往里跑,操,要冻死老子了……
贝雨浓眼角抽了抽,继续在后面磨绳子,心里不断腹诽,裤子拉链都没拉上,还能记得锁门,这脑子真是哔了狗了。
绳子又粗又扎,手指都被玻璃蹭出血了,绳子还没断,她有些绝望。
可惜想到等晚上风停了,她就更跑不了了,便重振旗鼓继续开始磨,这个过程大约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她屏住呼吸看着那扇门十来分钟才活动了一下胳膊从地上爬起来。
双手手指上你现在都是沟沟壑壑,被玻璃割的各种血色口子,疼的都已经麻木了。
啧,谁让她叫了个这么能招蜂引蝶的男朋友呢,贝雨浓一闭眼,几步就来到了玻璃窗口,这个窗口到她的胸口,不高也不低。
上面还都挂着玻璃碴子。
她深呼吸了一下,双手放上窗台撑着自己,一狠心就等着墙壁就爬了上去,可惜破掉的这个窗子不大,她能活动的空间不大,只能一点点往外钻。
小腹下面都是玻璃,与此同时她还庆幸着今天没穿的太薄,可惜用力往外爬的瞬间,就觉得小腹一阵尖锐的疼痛,似乎是有一小块玻璃透过衣服插进了皮肤。
就在这瞬间,贝雨浓像一下子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