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蛇毒又中枪的闫肖明吓得顾不上捂流血的伤口,伏在地上呯呯磕头:“郁少爷。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再看各种光线下,披散着头发,清奇美丽的原叶,众人差不多想明白原因了。有人忍不住骂闫肖明:“你这家伙,平时仗着家里有点底子,好色就算了,都这样了,还敢打原叶姐姐的主意!”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闫肖明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郁墨成收起手枪对另外几人道:“拉出去给他止血。”又从包里掏出药包给了其中一人,“。
“是是是……”几人连连答应着将那个叫闫肖明的拉出去。
止住血后。几人又向郁墨成申请把闫肖明放哪,郁墨成让他们带进洞来,放在洞口,由负责站岗的人照看他。那一枪没打在关键位置。又用了郁墨成的药,维持到出了密山是没问题的。
一切安顿下来,大家接着睡觉。
经过这么一折腾,原叶再也无法安然入睡,她听见自己的心跳一直平静不下来。她是有些受了惊吓,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听到枪声。还是在毫无防备熟睡中听到的。
郁墨成身上能带枪,别的少爷身上也能带,他们与郁墨成之间是敌对的,万一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