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绝不是等闲之辈,我不会看走眼的!将来但凡有个梯子,你就能登天。到时候老哥哥我怕是就要跟你混了!”
沈识跟他干了个杯,也没认真。顺着他的话一个劲儿地“是是是”、“对对对”,直到双方在小秘书火急火燎带来的合同上都签了字。沈识才彻底放下心来,知道这事儿算成了。
“沈老弟,你说吴举人的后人是你师傅。那我问你件事,看你知不知道。”
“江总您说。”
“当年吴家后人在特殊时期曾在报纸上发过篇稿子,提到过一副字画……”
沈识心里登时一惊,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但他面上仍是不露声色,佯装倾听。
“那画的名字叫《寒檀自在图》,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师傅没跟我说起过。”沈识摇摇头,笑道。
江总打了个酒嗝,红着脸点点头:“也是……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是真是假的都不知道。”
沈识很快又找了个其他话题,这事儿便就跟着过去了。
这之后三人又喝了一阵儿,沈识便扶着江总出了面馆,看着他上了小秘书的车。
待人走后,沈识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他回头看向身侧的南风,发现对方明显也还在在意方才酒桌上说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