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刺猬送到建国饭店客房部的房间里,安顿好了方才离开。
两人并肩走在无人的巷道里,头顶是一轮满月。
蛐蛐儿和纺织娘在草丛里闹个没完,风卷着黄了的叶子将其送到尽头的池塘,轻轻飘着,荡起水纹。
秋天果然到了。
“在想什么?”沈识脱了外套,顺手搭在南风身上。
南风将衣服还给沈识,笑道:“哪儿这么娇气?”
“问你话呢,在想什么?”
“想以后。”
沈识闻言,伸出手抓起南风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将人紧紧抓牢。
十指相扣间,再不需更多语言。
……
两人拐进一条巷子,又转了两道弯便进了渔火巷。
“南风,今晚别走了。”
“哥,有未成年在呢。”
沈识笑着用脚背踢了南风一脚:“你小子怎么这么不纯洁!”
“哦?我还以为你是在说潜台词。”南风狡黠一笑。
“抽根烟再回屋吧。”沈识摸出了烟盒:“要不?”
“要。”
两人一人一支烟地站在街灯下面抽。间或来的风,将烟灰吹成白色的灰,落在衣服上。
就在此时,只见渔火巷的深处走出了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