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愣怔眼睛有片刻的失神。
“我说，我们应该打一架，胜者……”顾清歌不怀好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接着笑道：“胜者，想怎么着都成。”
压着这样那样，也可以。
嗯，打架他顾清歌就没怕过。
唐岐元沉默片刻，随后不可遏制的笑起来，胸膛震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确定不后悔？”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唐岐元眼角带着一抹嘲弄似的猖獗，看着怎么看都……很不爽。
顾清歌咬牙道：“确定！”
唐岐元又问：“真的怎么着都成？”
“能赢过我再说。”
顾清歌被他言语间的轻视给刺激到了，胜负欲不适时宜的被勾起来。
然后……
他们真的打了一架。
用一种极其男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当然，最后的结果就不怎么大丈夫了。
顾清歌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输了。
输了……
他顾清歌输了。
居然输了。
然后……然后就没了。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此时回想起唐岐元的那一声“怎么着都成”，简直恶意满满。不过，也是他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