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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他的面容少了几分冷清，也少了那种生人勿进的压迫感。
    助理更是暗暗称奇。
    这种面含桃花意的春色，他都多久没见boss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了？
    那个少年，果真了不起！一时间，助理对顾清歌的好感突然就upup了。
    而另一边，等唐岐元走后，顾清歌绷不住脸上的笑意，终于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他对智脑下了个命令：“查一下他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