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片才对。
现在……这个身体不是他的。
顾清歌伸出手来，怔怔出神。这不是他的手，他在战场上经历过这么多战役，双手早就粗糙无比，布满疤痕，粗粝得不行。
这双手节骨分明，漂亮匀称，皮肤光滑白皙，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双手都要漂亮，简直就是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哟，小子，怎么又走神？”
旁边的男人看见顾清歌出神的模样，神色不悦。他狠狠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过后，对着顾清歌的脸上喷出了一串的烟雾。
刺激性的气味传过来，顾清歌回神。他用力的咳嗽几声，还是觉得很恶心。
这个人居然敢对着他喷这么恶心的烟雾！
顾清歌眉头狠狠皱起，他看了一眼桌面的酒瓶子，对着男人的脸上泼过去。
哗啦的一声，在座的人都吓傻了。
“臭小子！你敢泼我？”那个男人站起来，他看上去已经到了中年了，脸上还带着一条疤痕，看着特别凶恶。
顾清歌懒得和他废话，转身就要离开这令他不悦的地方。
中年男人拽住顾清歌，火气顿时大了，“小子，要不是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刚才我就可以弄死你！今天乖乖陪我，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