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不着?”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低哑慵懒,迷人至极,挑动得人心里又麻又痒。
红尘轻轻屏住呼吸,就感觉到耳朵湿漉漉的,很痒,耳朵根,脖子,脸颊,承接了无数细细密密的吻。
唔。
“噗嗤,咳咳。”
红尘忍不住笑了一声,竟还真笑出声来。
那吻一下子停住,报复性地啃了她脖子一口,大约知道是在做梦,红尘一点儿都没觉得羞耻难耐,只觉得像她们家那几只懒猫,懒狗早晨喊她起床似的,同样是这么舔来舔去。
窸窸窣窣,床上的人披上衣服下去,坐在窗边,窗户推开,清风吹拂。
“永安城最近不太平,你平日里不要外出。”那声音变得有些凝重,“皇帝在皇后寝宫被一盆洗脸水淹死,朝臣没人能信,宫中怕是又一场血雨腥风,其他皇子恐是没了机会,登基的大约只能是贤王。”
红尘静静地听。
“你猜,皇帝是怎么死的?”
那声音里又多了几分讽刺,“贤王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能耐人,他和北燕的三皇子勾搭到一处,竟从大雷音寺弄到一件天下至邪的邪物,咒杀了皇帝,这是天下最大的禁忌,所有国家,每个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