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路灵师,宋以琴脸上的黑瘤子却越长越大,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已经能看到各种鬼影纠缠索命,几乎要疯掉。
没办法,只好又去求白仙姑。
别人都看不出端倪,白仙姑瞧着到是知道问题根源所在。
白仙姑看邢婆婆一大把年纪,又是自己人,还是鬼谷出来的,也有些心软,苦笑道:“不过一外八路的姑娘,何必这般费心?”
“怎么也养了这么多年的。”
好好一个姑娘,经心养大。养了这么久,哪里能说不管就不管,再者说,作为一个下人。本也身不由己。
看邢婆婆的面子,白仙姑沉吟片刻,叹道:“她身上的标识,按说现在应该是那个人留下的才是,只是那人乃是京城贵女。才初初接了位置,应该没有在江湖上走动,和宋以琴也扯不上关系……难道还有人能留下这样的印记?算了,想也没用,我是真没法子,我劝你去问宋以琴,她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她自己总知道,再说,从什么地方沾染了这身阴气。源头何处,她也不会一无所知。”
邢婆婆默默点点头。
是这个道理,只是那会儿吓到了,情况危急,她一时举止无措,到忘了最该问的是宋姑娘。
一转身,邢婆婆垮着脸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