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罚,最多没赏赐罢了。
但她老人家吩咐下来,红尘一个做晚辈的。当然希望能帮她老人家办得妥妥当当。
“不着急,天色还早。咱们转转。”红尘慢慢换上衣服,若有所思,“咦,刚才那少年的荷包你们注意了没有。”
罗娘怔了怔。脑海里把那荷包的样子调出来,惊讶道,“刚才那个什么苏冉。是叫苏冉的姑娘吧?她的荷包上的绣花,是用的同一种针法。”
红尘点点头。
虽然那针法不常见。她没见过,不过仅仅是针法相同而已,也不能说明什么。或许两个人的荷包是在同一个地方买的。
苏冉那小姑娘再怎么泼辣,也是云家的表小姐,称得上是个合格的千金闺秀,而那少年,能随意拿脏东西泼一陌生人,想来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
当然,也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算了,既然闹出事儿来,早晚能弄明白,咱们走走。”
反正都出来了,红尘就当真一点儿都不着急,也不上马车,不紧不慢地在朱雀街上走。
罗娘和小严其实也很好奇。
这是朱雀街,平日里经常听女学的学生们提起,说哪位贵公子在这里一掷千金,买下奇珍异宝,买下花楼的花魁等等,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