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愕然。
要说这些日子,欧阳浩母子两个捣乱,她们是觉得挺烦人,但最多也就感到欧阳浩这人有些拎不清,脑子糊涂,可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毛病!
在外面打听,这个欧阳公子的名声其实很不错。
那些文人都认为他彬彬有礼,才气十足,事实上,能在那么多士子中,二十几岁的年纪就考中二甲进士,谁也不能说他没有才。
“妾身虽然委屈,可他事后伏低做小赔不是,保证再也不犯,妾身也就原谅了他。”
这事儿很正常,红尘苦笑,女子都嫁了,这年头也是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挨了打,恐怕还要为自己的丈夫遮掩,毕竟是家丑,怕是连娘家都不乐yì让知道的。
“我本以为他真能改好,可之后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实在受不了,就收拾包袱想回娘家。”
少妇脸上挂了两行泪,“想我虽非百年名门世家,家父也算是有些名望,妾在家中父兄疼爱,生活也安乐快活,若不是不幸以前的未婚夫出外行商遭了劫匪亡故,我也不至于嫁给他一普通举子,哪里能忍受这些?”
“那日我下定决心,要给爹娘写信,告知一切,好与他和离,我宁愿青灯古佛一生一世,也不愿yì受这等屈辱,不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