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准备。京城乃是夏蝉的主场。她如今又不知道会不会已经把手伸进紫宸宫去,万一这万无一失的送寄名符的简单礼节出了差错,那岂不是要了红尘的命?
即便是百年来。自从有了灵女灵童活祭的规矩,寄名符就是走一个程序,从不曾出事,红尘却不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掌控。
这几日。连林旭都把别的事儿搁在一边,盯着皇宫紫宸殿那里。上下都打点过,连红尘去送寄名符的日子,会是哪位灵师坐镇紫宸殿都分析出来。
此事显然更重要些,金青摸摸鼻子。老老实实耷拉着脑袋回屋看书去了。
今年朝廷贴榜极快,不过十日,红帖贴出。
有人金榜题名。有人名落孙山,来年再战。短短时日,同科举子们就分出了三六九等。
这日春花正好。
正是殿试之日。
皇帝难得在大殿内坐足了时辰,往年虽然也是陛下出题,进士们都是天子门生,可万岁爷总不会长久留在御座上等这帮士子答题。
今年他却极有兴致似的,歪着头问站在他身边,含胸低头的老太监:“你说说,这帮士子哪个有状元之才?”
“老奴老眼昏花的,那可看不出来,叫老奴说,既然是陛下的状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