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里,就记录了一条他的趣闻。
五年前,邹楠刚从外地任学官回京,微山书院的季大儒就请他来参与阅卷。
邹楠阅卷时,看见一份考卷附有一张纸条,写着——‘同乡某相国,学生童亲妻。’
那个考生真是当时一个致仕老相国的亲戚,本身写这张字条也极为有用,好几个考官看了都轻轻放过去,就算看在相国的面子上,破格录取。
估计他的童生资格也是这般来的。
但邹楠一看这家伙连“亲戚”都写成了‘亲妻’,字都不会写,还想进书院,登时就乐了,随手在卷子上批了一句——‘该童生既系相国妻,本人断不敢娶。’
卷子拿过去,考官们传开,都被逗得大笑不止,连当时那位相国看了,也失笑不已,没太介意。
季大儒还为此专门为邹楠写了一首诗,夸他是品行高洁的不老松。
“不过邹楠这人偏好文字朴实的文章,虽然文笔华丽,只要内容扎实他也不会拒绝,但你们两个考试的时候,尤其是小侯爷你,可别写着写着就写飞了。”
红尘点了两句,薛柏桥很不在意地应下,他本身参加科举就是玩闹,考得上考不上都无所谓,像他这样的身份,就是考中了,皇帝也不会当真让他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