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得发涩,心中居然对这位‘罪魁祸首’,有了一丝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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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夏家就来了七八个太医,就在静安居给顺平公主诊脉。
夏蝉从书院回来,第一时间就回了内院给母亲侍疾,她缓步向屋里走,来来往往的下人们都低头行礼,退避一旁,她也很客气,言语温和。
下人们都忍不住感慨,他们家大小姐是越发温柔和顺了,记得前些年还是个很骄纵的小姑娘,短短时日,性子就变得柔和好些。
别的十三四岁的少女,在家里还像个小孩儿,就说夏家二房的那几位小姐,前几日尚因为功课繁重抹鼻子,掉眼泪。因为裁制的衣裳没姐妹们的好看,就使小性子发脾气,虽说一转头就忘了,又亲亲热热地凑在一块儿玩,到底不稳重。
他们阿婵小姐可不一样,书院的先生们夸赞,师兄弟们更是人人道她谦和周正,连师姐妹们,也少有人说她不好。
进了静安居,李嬷嬷亲自过来迎她进去,一进门,夏蝉目中就带出几分忧虑。
“娘亲还是头痛吗?”
李嬷嬷叹了口气,口中却道:“大小姐放心,太医给开了药,很快就好。”
陈婉躺在床上,夏蝉进屋也没动,定定地看着帐子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