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他足登高腰军靴,手握已经出鞘的马刀。
不用说,他正是汪团长!
床上的两人慌忙抓起衣衫,战战兢兢地遮住羞处。
“三姨太,你不是在看戏吗?怎么,看到这戏子床上来了!”汪团长冷哼一声,用马刀轻轻刺着鲁乘龙的额头,“你真有种,老子的女人都敢搞!”
鲁乘龙闻言,只觉胯下一热,尿水如注。
当晚,汪团长没有取鲁乘龙的小命,只是命部下抬走雕花古床,然后放了一把火,把偌大的四合院烧得干干净净。
从此,县城里多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子,他时而仰天大笑,时而字正腔圆地唱戏……
醉仙楼上的雅间内,汪团长和副官相对而酌。
副官为他斟上酒,满脸堆笑道:“师座,恭喜您连升两级!”
汪师长端着酒杯,望着楼下的疯子,嘿嘿一笑:“还多亏那疯子的雕花古床,胡司令说,那床是北宋神宗年间的……”
醉仙楼对面,又一家青楼开业了,老鸨正是黄秋燕,她原本只是个风尘女子,根本就不是汪团长的女人。
“看起来这床上,似乎还有那鲁乘龙的怨气呢,不然也不可能留下来。”
张天元的手从雕花古床上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