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在思想上领跑全球,而且两千多年无人超越。
那个时代也有人忙着种地,忙着喝酒,忙着谈恋爱——一首名叫《关雎》的求爱歌,被放在了《诗经》的首篇,成为以后几千年所有中国人的知识源头……
这只莲鹤方壶,寄托着那个生命诉求、时代美学和工艺理想,把一件实用的酒器,打造得迷离耀眼。
像一场缓缓降临的梦,繁复、诡异、轻灵。
1930年的一个夜晚,郭沫若先生在灯下书写《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用他秀丽的行书,在纸页上写下一串这样的文字:
“此壶全身的浓重奇诡之传统花纹,予人以无名之压迫,几可窒息。乃于壶盖之周骈列莲瓣二层,以植物为图案,器在秦汉以前者,已为余所仅见之一例。而于莲瓣之中央复立一清新俊逸之白鹤,翔其双翅,单其一足,微隙其喙作欲鸣之状,余谓此乃时代精神之一象征也。”
王国维在《殷周制度论》中说:“中国政治与文化之变革,莫剧于殷周之际。”
自西周到东周列国(春秋战国),是一个由王权统一到群雄逐鹿的时代。
中央的约束力的减弱,使原本附着在青铜礼器之上的国家权力在下放,各国诸侯已经纷纷铸造青铜器,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