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看来,它的气场并不逊于手卷《千字文》。
小小团扇,如果想写得超然出众,实际上并非易事。
人们常说:胸有成竹,意在笔先就是这个道理。从此团扇可看出,徽宗的确是胸有成竹,下笔翻转自如,毫无笔墨迟涩之态。
徽宗此狂草最绝的用笔,就是不经意地揉进了章草的古韵笔法。
看得出,徽宗笔墨思想内涵之丰富,在挥洒驰放中多了份清新和散淡。
另一点,他惊蛇即兴狂草,融的是“瘦金体”纤劲爽利的用笔之法,以及工笔勾勒细腻神俊的表现手法,使清劲灵动的狂草内含更加神完气足。
千年书法,造就出千年的“书画之帝”。
我们在古人幽幽的笔墨中,终于得出了一个完美的结论,那就是,写书法的尺寸大小并非衡量笔墨高低的唯一标准,而最重要的要看作品是否能千古传世。
徽宗丁点盈尺小扇,写的如此超然不群,落“天下一人”款决非浪得虚名!
末了,引杨仁恺谓其草书曰:“……草书怪怪奇奇,大大小小。有的如腾猿过树,逸虬得水,有的或连或绝,如花乱飞;有的若枯松之卧高岭,类巨石之偃鸿沟;有的如飞鸟出林,惊蛇入草。”
写的形象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