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过素的器作表面,较倾向多重的视觉效果,雍正六年二月“四方宁静屋内新安的屏风后面太素”,传旨镶嵌艮母百寿字;
雍正十年九月的珐琅作记录其认为由外买入的“玉堂富贵供花……此花甚单,着将碎花朵配些。”
且繁复器表装饰之外,其对细部处理也格外关心,雍正三年八月二十八日,员外郎海望将所交的白玉双鱼小盒,“外皮往细致处收拾”;
雍正五年九月高其佩进了“牡丹画片十二张”,传旨“做成炕屏,其做法俱要精细文雅”。
此类叮嘱一再重复,不胜枚举。
细观此清雍正紫檀列屏式有束腰宝座,表面装饰于屏面、牙条、腿足面面俱到,无一空面却非密不透风,气质娟秀雅致,雕刻严谨工整、一丝不苟,充分体现着满清崇饰增华的美学传统和雍正皇帝的缜密心思。
当真是好宝贝啊。
“你这事儿办得不错,我非常喜欢这东西,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仓库里其它的家具也应该都是同时代的作品吧?”
问这个话的时候,张天元的眼睛已经瞄向了那些家具。
从制造风格和历史年代上判断,绝对都是雍正皇帝的美学体现。
家具一共有六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