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扔了就是，一万块，我还不稀罕。”
汉子说着话，就要拿东西离开。
张天元拦都没有拦。
虽然那玩意儿的确是宋代钧瓷不假，可被打碎过也是事实，而且上面沾染了煞气同样是事实。
如果他买下来，还要修复，还要驱邪，那会有很多麻烦事儿的。
是以无论如何，在价钱上，他不会让步太多的。
那汉子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头来道：“罢了，您厉害，只要您给两万块，就成交了。”
这两万块，肯定是汉子的底限，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
张天元故意皱了皱眉，想了很久才道：“算了，看在你大老远来找我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这话说出来，好像他被痛宰了一顿似得，其实不知道赚了多少。
价钱谈好了之后，两人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货款两清。
那汉子推开门离开，张天元则送了他一趟。
刚送走那汉子，李明光和柳若寒就过来了，估计是商量发掘墓葬的事儿呢。
张天元也没避讳，直接请他们两个进了房间。
看到那小碟子，李明光立即来了兴致：“这是宋代的官窑钧瓷？”
李明光虽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