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骑着摩托又从左侧越过了我,但是距我的车身已经有了一定距离,没有敢往近靠。
又一个急拐弯,穿红上衣骑摩托的又停在了急转弯路边,但是这回完全停靠在了边上,人也站在了摩托的后边。
我的车没有减速,飞快开了过去。
穿红上衣的不知喊什么,喊的声音很高,整个山谷都有回声。
我问朋友:‘你回头看一下跟上来了没有?’
朋友回头说:‘好像人和摩托都停在路边。’
前面又一个拐弯,有个三岔路口,右手路标是‘克难村’,左手路标是‘壶口’,我的车拐向了壶口,劫匪再没有跟来。
到了壶口,我问:‘住哪?’
朋友说:‘怕得人浑身抖哩,再住下去怕命都不保,回。’
我们连夜回到了古城。
回来才听人说,那段路上的匪徒多得很,连常跑延城至临城的长途客车都经常遭匪徒抢劫。”
“真够惊险的啊张师傅,不过你那次遇到的最起码没有持枪啊,咱们这一次可就险了,碰到了持枪歹徒。”
宋忠情绪明显好了不少,笑着说道。
“可是这一次我比之前的经验好得多,不仅开车更熟练,而且对于危险的预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