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不喜欢读书,将藏书抵押给了债主。
“君家疏雨吾好友,积书之癖与我同……于今说着‘瞑琴馆’,卅六年前一梦中。”
疏雨是刘桐的字,这首诗是刘桐的好友严可均针对“瞑琴山馆”传书无后写下的诗句,读到之人,会感到人世沧桑,书世沧桑,可一切又令人无可奈何。
说卖书也好、抵债也罢,那些藏书毕竟还留在世间,还有机会被有识之士发现,但前文提到的藏书家毛晋的子孙的行为,却给藏书带来了“灭顶之灾”。
毛晋死后,他的后代不能继承家风,据《汲古阁版本存亡考》中记载:
毛晋的一个孙子非常喜欢品茗,一次,购得洞庭山碧螺春茶、虞山玉蟹泉水,却为缺少煎水的“美薪”而发愁。
后来,看着他祖父留下的藏书刻版,大发奇想,用之煮茶,还说:“以此做薪煮茶,味当更佳!”
于是,他“按日劈烧之”,直到茶尽而版绝。
另有元朝一位叫庄蓼塘的藏书家,家中藏书万卷,且有大量手抄本,十分珍贵。
庄蓼塘去世后,子孙没把书当回事,致使书籍遗失甚多。
后来元朝政府要开修宋辽金史,派官员到处搜罗民间书籍,并许诺谁献上好书便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