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身为皇子时,他看似远离权力争斗,十分安静地居住在潜邸,多流露出日常赏花吟诗、把玩珍藏的状态。
我们无从得知,雍正当年这么做,是真的宁愿远离政权寻求内心圆满,还是在下一盘大棋,用这些掩盖自己的野心。
‘表示淡泊名利而又极其热衷名利,表示鄙薄权位而又极端追求和把持权位,两种恍似相对立的心态,居然在雍正胸臆中同时存在着而且融洽相处,此隐彼显,此显彼隐’。
然而,毫无疑问,这段时光,的确造就了他高雅慕古的审美趣味。
有一种说法,我认为十分在理,‘儒道释三教的融合是雍正超然脱俗的审美情趣形成的根源’。
还有一个居功至伟的唐英!
雍正御窑色釉瓷的成功烧制,主要归功于督陶官年希尧的协理唐英。
年希尧虽名为督陶官,却常年驻守在遥远的淮安板闸关,只在每年春秋两季时巡视御窑厂。
自雍正六年,唐英奉命以内务府员外郎之衔来景德镇御窑厂协理陶务后,御窑厂的众多事务实际上都由唐英一人操办,精心打理。
其实,唐英刚到景德镇时,对瓷器生产一窍不通。
因职责所在,并且为了不负皇命,他一方面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