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轻盈,飘逸……我说的,不是某个江南女子,而是宣纸在我心中的意象。
一个偶然的机会,皖南山水间,秋色迷离中,在‘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那泓水边,我结识了她。
自此,在安省泾县的青弋江畔、乌溪水边、小岭檀林、沙土稻田,我试图捕捉她的身影,寻觅她的踪迹,素描她的容颜,理清‘她和他’的关系,把故事还原到那过往的历史时空。
应该说,我所追寻的答案已经明了。
她的出现,何以为世界独一无二的中国书画承载起独一无二的齐天书案,为中国绝无仅有的狂草书法、泼墨山水,铺排开绝无仅有的无际画廊,那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宣纸原本就是为中国书画而生,中国书画亦因宣纸而存。
没有前者就没有后者的汪洋恣肆,没有后者就没有前者的独步辉煌。
这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把她们双双列入、一体对待就看得出来。
这样的绝配天下无双,如此的设计唯有天成!宣纸因其‘质地绵韧、光而不滑、洁白稠密、纹理纯净、搓折无损、不蛀不腐、润墨性强、韵感万变’的独特禀赋,成为古往今来中国书画家们的最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