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地出示于我。
‘这件青花大盘,香港老板出两万元我都没卖,非送嘉德弄个百八十万元不可,大千的这幅画也得值个几十万元。’
那个时候我鉴定水平还不怎么样,所以这真使我不仅嫉妒且佩服老人家的眼力和福气。
过了一段时间,我问老人家情况如何,他沮丧地说了一句话:‘咱没那发财的命,青花盘拿到嘉德一鉴定是高仿品,仿得很精。张大千那幅画我是拿到荣宝斋找人看的,也是仿品,水平还可以,够六成。’
与这种想“捞一把”的玩家相反,真正玩家和收藏家却常常发现宝贝,他们从容寻觅,细细审鉴,不将赚多少钱作为先决条件,而是优先考虑其历史渊源等东西。
这样才更稳妥。”
“可是你怎么就那么容易捡漏啊?”
欧阳晓丹不服气道。
“我不是说了嘛,我有透视眼啊,你要是也有透视眼,我绝对不会拦着你去捡漏。”
张天元耸了耸肩道。
虽然他说的这都是实话,可是每一次说出来都没人肯相信,还真是难为人啊。
“气死我了,我去找那个家伙!”
欧阳晓丹可是一个不吃亏的主儿,她当然不是去找那摊主,而是去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