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至五代,应是越窑瓷的最佳时期。
陕州法门寺的十三件秘色瓷,“瓷秘色碗七口,内二口银棱;瓷秘色盘子叠(碟)子共六枚。”
放在一个大盒子内,各个与当年置藏时的《衣物账》吻合。
只有一件单方在门口,是一件八棱瓶,与秘色瓷比较,无论胎质还是釉色,与记录在案的十三件无异,亦为秘色。
唐人严谨的工作态度,使我们不再漫无目的的寻找,而是将秘色瓷的标准色印入脑中,把困惑了许久的秘色从世界的各个博物馆中剥离,重新展现人间。
故宫博物院庋藏类似秘色净瓶三件,借此亦真相揭晓。
法门寺的出土盛况已过去二十余年,可每当想起揭秘秘色之时,谁能安之若泰,不怦然心动呢!
秘色瓷由于高贵,由于工艺先进保密,便成了唐朝的皇亲贵戚的专用器皿。
‘巧剜明月染春水,轻旋薄冰盛绿云’。
这一泓绿水曾在唐朝人眼前荡漾,千年后又在我们心中泛起;感受秘色之青,方知青色之千变万化,可融人为于自然之中,亦可融自然于人为之中,巧夺天工。
就凭你们的技术,虽然能仿其形,却无法仿其真髓!”
虽然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