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双眼前面都是黑的,仿佛一切东西都看不到了。
至于哈德。
这家伙纯粹就是瞧不起中国人,瞧不起张天元,心想就一个小小的中国人,怎么就能在自己面前如此撒野了,而且让自己如此难堪。
凭什么?
最关键的是,这个张天元还偏偏是自己最讨厌的妹妹温蒂的朋友,今天又狠狠地抽了他的脸,还要拿走他的东西。
这口气憋在心里头,实在是难受之极啊。
不行!
不能就这么认输!
他猛然间眼前一亮,忽然间抓住了华裔教授刚刚那番话里面的漏洞,或者说他自认为的关键点。
“教授,您刚刚说张天元手里头的那个金装定器盘子跟中国故宫博物院里的那件东西十分相似对吧?”
华裔教授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哈德忽然哈哈大笑道:“教授,您怎么糊涂了啊,所谓精品,无不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您之前也说了,宋早期的金装定器因为制作工艺复杂而且繁琐,不可能做出两件一样的东西,而且这些可是贡品啊,做成一样的,就不怕皇帝杀头吗?”
他的笑声很响亮,整个客厅里的人都听得见。
然而不管是席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