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那么多东西没意义。”
慕容德摇了摇头道:“你也知道,收藏对我来说只是爱好,并非事业,这跟天元不一样,否则的话那古钱币册子,我可不会卖给他。”
“这倒也是。”
“新粉彩其实也算是好玩意儿了,虽然不如清代的粉彩值钱,但对我们博物馆来说,真得很需要。”
张天元倒是对慕容德的用意没什么好怀疑的。
他对慕容德太了解了。
典型的好丈夫,一般收藏东西,都只是在上浦老家,很少出门的。
这么多年了,也就去过两三次国外,去外省的次数都不多。
这大半年为了朋友的事情奔波,把媳妇冷落了,肯定是打算好好补偿的,你让他去东北铲地皮?
他肯定不干啊。
而且新粉彩不如老粉彩值钱,慕容德是瞧不上的。
“啥是新粉彩啊?”徐刚终于停下了筷子,突然问了一句。
“对啊天元,我可不记得你研究过新粉彩啊,心里头有底吗?”
张天元笑了笑道:“这个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前文曾提到过浅绛彩,并说了浅绛彩取代了粉彩的商品流通性,可是好景不长,随着一种新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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