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戴维斯气得一脸不爽,嘿嘿冷笑道:“好,很好,你意思就是说如果我拿出来一件让你信得过的宝贝,你就肯展示你的古玩了?”
他这么执意让柳怜拿东西出来,无非就是想借着自己的东西打压一下柳怜而已。
这小子就这么点心思,真是无聊得很。
“没错。”
柳怜也是年轻,而且她似乎并不认为戴维斯能拿出什么好玩意儿来,珐琅彩都能带来赝品,别的东西能好吗?
戴维斯没说什么,随手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古玉来。
“这东西怎么样啊,这下子可以了吧?”
戴维斯笑得有些得意。
张天元却不由皱起来眉头。
玉这东西,可不是谁都能玩的。
要说这玉里玄机可大着呢,您看现在满大街都是卖玉的,可您真能分出好坏来吗?
还别说一般的消费者了,就是常年跟玉器打交道的老玉工,也有险些走眼的时候。
张天元曾经认识过一个姓白的中年人。
白先生的岳父是天津劝业场里的老玉工了,跟玉石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很多时候玉石在他眼前晃一下,他就知道真假,可就这样还险些在小河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