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还赌什么赌啊,今儿这里的人估计都赌张老师赢,这赌局没法开的。”
“哈哈哈,倒也是啊,的确是没法赌了。”
张天元此时已经进入了警戒线之内,让人将那个刘姓老者也扶了出去。
“姓张的,如果你真能从这块料子里面解出玻璃种翡翠,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徒弟输给你,那也是骄傲。”
刘姓老者被扶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张天元一眼,咬了咬牙道。
其实张天元并不在乎这刘姓老者怎么做,不过他也嫌麻烦,既然这人都这么说了,他便笑了笑道:“好吧,既然刘老先生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瞧您这意思,是不太相信这料子里面还有翡翠啊,说句您不爱听的话,这料子是好料子,只可惜您运气不太好,下刀的位置不对。”
“你就这么自信?”
“刘老先生,您昨天晚上不在这里,所以肯定不知道张老师的解石技巧厉害到了什么程度,不过今天看看也好,看了之后您就会明白了,张老师绝对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
“没错,张老师既然说这料子没切对,那就肯定不会错的。”
“就是就是!”
“张老师还真没看走过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