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你非要让他用哲学的方式去解释一件事情,他也不会啊。
马维仁就算是个中行家,可是他所学毕竟专一,或者也可以说单一,没有张天元的那种特殊能力,自然就很难做出什么有效的判断了。
“唉,说的也是啊。”
马维仁叹了口气道:“看起来是老头子我太执着了啊,对了,还没感谢你呢,我那块料子你帮我全解出来了,要是我亲自上手,还真搞不定,人老了,这手都是抖的。”
“马老师您就别跟我客气了,如果没别的事儿的话,那我就要去解我的那块料子了啊,刚刚只是解出了一小块,因为着急,就没继续,您不会反对吧?”张天元笑着问道。
“怎么会,我一直都说的很清楚,这次胜负并不重要,我只想跟你全力对战一次,说句实话吧,这一次我也算是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了,才侥幸发现了那么一块极品料子,如果这都赢不了你,那只能说明你小子真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令人欣慰。”
马维仁虽然并不觉得自己会输,可是心里头却希望自己会输,他并不知道还有什么翡翠可以比玻璃种帝王绿更好的,但是真得希望张天元可以发现那种翡翠,然后赢下自己,让这一次的对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