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公的观察力不比聂老爷子差，甚至作为一个科学家，可能比聂老爷子更善于发现一些东西。不过张天元很幸运，第一次钱公是在昏迷状态，自然不可能知道什么，第二次的时候。也就是现在，钱公的心思全部都在眼前的纸上。更不可能注意到身体发生的微妙变化了。
只是他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渐渐好了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愤怒。也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他或许只是认为自己心情平静了下来而已，并不知道这是张天元推拿的功劳。
当张天元结束推拿，洗了手之后，钱公依然趴在那里仔细地写着什么，有时候会皱眉思索半天，看起来真得是记忆力不行了。
“钱公，是不是记不清了？”张天元问道。
“唉。真得是老了啊，感觉脑子不太清楚了。”钱公叹了口气道。
“那这样，我再帮您把耳朵周围按摩一下吧，这样有利于脑袋更加清醒，但是你就不能写东西了。”张天元很想现在就停手，因为越早停手，暴露的机会也就越少，对他就越有利。
可是看到钱公这样的人，张天元实在是不忍心不管啊。这个人把一切都奉献给了国家，导致自己弄了一身的病，虽然都不重，可是越是上了年纪。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