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孟所长打了电话,这才让孟所长直接倒戈了。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却不知道在前往这里的路上,也正在发生一件事情。
钱区长的车要抵达这里,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而此时这条路上被人扔了那种专门扎汽车轮胎的铁家伙,然后用土给埋住了。
然后在路边的野草之中,埋伏着几个戴着鬼面具的人,有一个人手里头拿着的显然是仿真手枪,另外几个人手里头拿着的则是刀子,这伙人要干什么,其实不言而喻了。
只是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那个姓钱的知道太多了,必须得死。这一次奥朗德失手被抓,对咱们影响不大,反正他跟咱们没有直接接触过,不过这个姓钱的却跟咱们有过秘密协定,知道咱们不少事儿,不能让他活着,否则他如果把事情抖出去,那咱们跟偷天的那点秘密只怕就隐瞒不住了。”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位于外国某处的别墅里的一个人,一个男人,年纪并不大,但是谱儿却很大。
“可是万一失败了呢?”旁边一个端着红酒,穿着端庄典雅的女人问道。
“失败了那就没办法了,在中国办这样的事情太难了,枪都不好弄,尤其是现在查得实在是太严了。希望可以成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