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很清楚,自己在赌石这方面,肯定是斗不过张天元的,输给张天元,他心服口服。再说了,他还真怕自己因为之少了一块钱就没拍到料子而气得撞墙呢,那的确是有点太憋屈了。
“那个人我知道,是百瑞祥的老板,我们去支付毛料费用的时候见过,看起来人真得好憔悴。唉,当初我带张兄弟去见这位大老板的时候,他那叫一个高傲啊,说什么张兄弟年纪轻轻不学好,非要搞什么古董,还把我们搞古玩的都骂了一通,当时我那个火啊,后来就发誓要报这个仇,不过后来因为发生了很多事情,也就把这茬给忘了,本来就是个小时,不足挂记,谁能想到今天张兄弟无意之间,居然是报了几个月前的仇啊,这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萧峰锐想起了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还是不胜唏嘘,当初他就觉得张天元并非池中之龙,可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厉害,这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把他给比下去了,也幸亏当初跟张天元把关系搞得不错,不然的话,如今真是不知道要该怎么办了。
“那是那家伙活该。”母仪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谄笑着看向了张天元说道:“张老弟,你看我这好不容易来缅甸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你总得让我也拿点东西回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