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你的意思呢?”张天元看了刘老一眼问道。
这问话,不过是个托词而已,他肯定还是要切的,不然怎么能引诱这些人出价呢,这些人不出价,关震玉又怎么会出价呢?
现在这门子太小,比起整块毛料来说,真得是不容易观察里面到底会出什么样的翠,所以大家估计心里头也都没底,不敢轻易出价的。不然这要赌垮了,那可损失不小啊。
张天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也知道,不再多给点诱惑。这些人是不会上钩的。
刘老笑了笑道:“你这门子表现不错,周围也很少裂绺,按理说,切到这里应该已经可以了,将这半赌毛料拿回去,等着升值,过几年肯定能卖个大价钱,不过今天这里都是行家,而且看起来都挺谨慎的。如果你想出售的话,我建议还是在切上一两刀,让大家看得更明白一些。”
说完话,刘老又急忙补充道:“我也只是个建议而已,你若觉得不好,大可以不用那么做。”
“我当然是想卖的,这么大的玩意儿我带回家去干嘛啊,都不够麻烦的。”张天元笑道:“诸位是怕赌垮了吧?”
“对啊这位兄弟,不瞒你说。这玻璃地的翡翠实在太珍贵了,在翡翠里面算得上极品了,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