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为人刚正不阿,可比某些披着羊皮的狼好多了,那是真正可以当作朋友的人,咱们待会儿可以帮帮他。”
“你有办法?”
“放心吧,我办法多着呢,反正啊,不会让羊易俊的诡计得逞的,还有外国人想买赝品还行,真要买咱们老祖宗的好玩意儿,我就得给他使绊子了。”张天元嘿嘿一笑,爱国未必就要表现在脸上,偷偷摸摸的做,也不错。
“对了,你手里的竹筒哪里去了?”徐刚问道。
“给羊易俊了,这一次的拍品,都是要由他主持拍卖的,所以东西都得给他,很多人不放心,就拿着东西在后台等着呢,我无所谓了,我那东西本来就是信手画来的,他喜欢掉包,那就掉包吧。”张天元笑道。
“你的画?我去,你还会画画?什么时候学的?你也太把自己当文艺人了吧,居然敢拿自己的话出来拍卖,我的天,你不会以为这里的人都是白痴吧,真当你的话是毕加索画的啊?”徐刚没有见到张天元的那幅临摹之作,所以才会如此惊讶,其实就算他见了,也未必能看出好来的,这货对字画那就是一窍不通。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张天元笑了笑,故意卖了个关子。
“大家静一静,拍卖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