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放了,他也是无心的……”
吕奉先冷声道:“整个会议现场,就剩下了这么一个空座。我不坐那儿,那我坐哪儿?”
“是,是你坐的对。”
“你看,连你都没说什么,他在这儿叽叽哇哇的干什么?当我们吕家人是好欺负的呀?今天我就捏断他的喉咙……”
吕奉先叉开了双腿,单手握着方天画戟,单手掐着那童老板的咽喉,他们仿佛是都听到了骨节嘎吱嘎吱的声响。童老板瞪着眼珠子,舌头都要吐出来了,挣扎得是那么软弱无力。再这样下去,他肯定得让吕奉先给活生生地掐死。
我的天呐!
他们一个个都养尊处优惯了,有时候躺在床上,也会胡思乱想一些死法。触电、溺水、撞车、被炸死……他们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让人给生生地掐死。这种痛楚,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他们张着嘴巴,是真让吕奉先给吓到了。
突然,一道身材消瘦的身影,伸了过来,把手按在了吕奉先的手腕上,轻声道:“吕哥,算了,甭跟他一般见识。”
“霍老弟?”
“给我一个面子。”
“好。”
吕奉先终于是撒手了,退后了两步。
那个童老板就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