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韩宾扫视了一眼房间,就见到旁边的大衣柜露出来了一个衣角,他的身躯不禁一震,几步奔了过去,将大衣柜门给拉开了。在柜子中,就见到一个浑身上下满是鲜血的青年,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袜子,可不正是韩张扬。
一瞬间,韩雄信和韩宾的火气蹭下就上来了,边给韩张扬松绑,边喝问道:“吕奉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吕奉先也有些发懵了,喃喃道:“我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韩宾怒道:“还不知道?就是你将我儿子给打伤了,又给藏在了这里”
“我没有。”
“没有?这就是铁证。”
“艹!”
事实证据摆在面前,吕奉先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一股无名火起,暴跳道:“特么的,就是老子干的,那又怎么样?”
韩雄信怒道:“怎么样,你终于是承认了?”
“对,我就承认了。”
“好,好,我们找你爹理论去。”
“找他干什么?”
吕奉先横身挡住了韩雄信和韩宾的去路,冷笑道:“来,你们跟我手上的方天画戟理论理论再说。”
这么大会儿的工夫,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