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所以说,我说什么也都过来给大公子吊孝。”
顿了顿,霍青又道:“大少,刚才在郝家,大梵跟你闹得不太愉快,我过来跟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
第一,吊孝。第二,道歉。
可是,你看霍青像是这样的人吗?偏偏,他的脸上还很真诚,让你想要再发火都不能。明明知道,这趟去偷袭了初青皮草的人就是朱家,但是双方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说,朱家人为什么要跟霍青翻脸?难道说,就因为在郝家的门口,大梵强迫朱京虎下跪吗?伸手不打笑脸人,霍青是上门吊孝、还道歉的,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朱霸天和朱丁山都恨得牙根痒痒的,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你说,你都把我们朱家坑成这样了,还好意思上门来套近乎?摆明了,这就是来看笑话的。
朱京虎强挤出了几丝笑容,摆手道:“霍少,当时完全是一场误会嘛,没事儿。”
“你真没有放在心上?”
“当然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大少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男人。”
霍青打了个响指,那几个邪教徒将随身携带的包包,就放到了桌子上。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