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的电话,问道:“爹,情况怎么样了?”
朱丁山气喘吁吁地,骂道:“我们中了埋伏,咱们朱家弟子伤亡惨重……唉,那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们,一个个就跟疯子似的,我们正在四处逃窜。”
“啊?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啊?”
“我等会儿跟你说。”
凡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们,押送的这些皮草,都遭劫过多少次了?跟谭杰辉合作的时候,就遭劫过。这次,他跟霍青合作了,竟然再次遭劫了,害得霍青损失了不少钱。
霍青却不管这些,货款一样照付不误。
越是这样,大梵的心中就越是过意不去。这趟再次押运初青皮草,大梵是下了狠心。他特意乘飞机回了趟西伯利亚,跟邪教皇阐述利弊。对于霍青,这样一个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的大好青年,邪教皇也是褒扬有加。
“这是西伯利亚圣火最为忠诚的合作伙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受到委屈!”
“是。”
“这趟,我给你多派一些高手,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霍青。”
“是。”
有这两句话,大梵就等于是有了圣旨。
他故意把押送初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