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搬家,咱们将堂口搬到沈羊市去。”
“什么?”
要知道,段天涯跟秦德斌还不太一样。秦德斌,只不过是大通钱庄在边城堂口的堂主,而段天涯是东北区域的大老板。整个北江省、北宁省、北林省的这些大通钱庄,全都在段天涯的管辖范围内。
每年,东北区域的这些城市老板,都会来大通钱庄在通河市的堂口报道。这里,说是一个聚会点也不为过。可是现在,在霍青和沈嫣然的不断打压下,大通钱庄在通河市的堂口,甭想再干下去了,聚会点也得挪地方。这事儿要是宣扬出去,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可是,段天涯还有的选择吗?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大通钱庄甭想再在通河市做生意了。可就这么走了,段天涯又很不甘心。
段天涯面目狰狞,一字一顿道:“穆人凤,我现在交代你两件事情,第一件事,着手准备迁往沈羊市。第二件事,给我摸清楚了霍青的行踪。在临走之前,我说什么也得干他一票不可。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功夫修为有多精深。”
“是。”
穆人凤答应着,退了出去。
天空中,飘散起来了雪花。一片,一片地落到了段天涯的身上。渐渐地,雪越下越大,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