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十拿九稳的,都让窦建邦有惊无险地避过去了。窦建邦是个很固执的人,上班、下班,从来不跟人单独接触。从上班的第一天起,就穿着洗得泛白的中山装,现在也是一样。不涉猎黄赌毒,唯一的嗜好就是喝两杯。可人家,也是在家中喝,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扳倒他,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谭先翁没有法子,只能是静静地等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一点点地失去了耐心。
有几次,他暗中跟陆一鸣透了话,什么时候能把窦建邦给扳倒了?陆一鸣都是跟他说,不要急,不要急,再等等,再等等。还要等多久?再过几年,他就到退居二线的年龄了。等到那时候,再当上省长也没什么用了。屁股还没等坐热乎呢,就下台了,着实是不甘心。
现在,他又让陆一鸣给卖了,他还乐颠颠地帮人家数钱呢。
干什么?这是把他当猴子耍了呀。
谭先翁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就算是鱼死了,他也得拼个网破。说什么也不能让陆一鸣,这么安逸了。正是因为这一点,他连谭日月、谭杰辉的恩怨都放到一边,才会跟霍青合作,说出了刘一手的事情。要不然,就不会引出什么邢浩、米乐、大通钱庄等等一系列的事情了。至于让祁老六当边城的市公安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