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要抓挠的冲动,就更别说是戴维李了。
霍青有些后悔了,这个黑玉断续膏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早知道这样,他真应该先给戴维李涂抹上,确定是有效果了,再给阿奴涂抹才行。不过,根据他行医多年的经验,这样痒痒的应该是好事才对,证明伤口正在恢复。
不过,他可没敢拆开阿奴的绷带来检验伤势,赶紧又跑到了戴维李的病房。现在的戴维李,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身子来回地扭动,双手恨不得立即去抓挠小腿和脚丫子。也幸好,霍青用防护套给护住了,又用绷带给缠紧了。要不然,早就让戴维李给抓挠得破烂不堪了。
“霍青,你可算是过来了,快来看看戴维是怎么了?”冯福友有些紧张,这要是戴维李出了事,冯家就等于是失去了大靠山了。
“我来看看。”
霍青走过去,剪开了绷带,又拿掉了防护套。只是看了一眼,霍青就大吃了一惊。这才多久的时间?在戴维李的森森白骨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照这样下去,十天半个月的,戴维李溃烂的那些血肉,还真有可能再次长回来。难怪会痒痒的难受了,这要是不痒才奇怪了。
霍青赶紧又将防护套和绷带给弄好了,虎着脸道:“戴维李,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