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来了一颗药丸,放在口中嚼了嚼,味道很臭,很苦,很难闻。不过,霍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立即吐出来,在那个挑夫和戴维李的小腿肚上画了一圈儿。然后,他将这些黏糊糊的药汁,都涂抹在了那个挑夫的肿胀的小腿上。
涂抹完,霍青问戴维李:“怎么样,你也要涂吗?”
这是什么玩意儿?用嘴嚼呀嚼的,再吐出来,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这样就能根治了蛇毒?戴维李自然是不相信,感觉很不卫生。还没等他说话,那个冯玛丽就更是尖叫着跳起来,戴维李这么高贵,怎么可能跟下贱的挑夫比呢?再不能耽搁时间了,赶紧下山,快走。
抬担架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冯福友的身上,冯福友摆手道:“快走。”
既然人家不愿意治疗,霍青还能说什么?随便了,他和陆逊、老七等人继续往山上爬。
冯家人跟疯了一般,往山下跑。渐渐地,戴维李的腿开始溃烂、散发出来了一股腥臭的味道,连流淌出来的血液都是黑紫色的。而那个挑夫呢?他竟然连点儿反应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躺在担架上,还有些惊奇、惊恐地望着戴维李。他是真怕自己的腿也跟戴维李的腿一样,那可就废了。
等到了半山腰,戴维李小腿上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