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洲自从周渺下了车,就一直冷着脸看向窗外,心情很是不爽。这种冷飕飕的气氛,一路被他带进了工作室。他没有进私人办公室,而是去了和江远共用的那个办公室——为了整个工作室唯一一台胶囊咖啡机。
即便比起咖啡,他现在郁闷得更想喝酒。
正在低头玩手机的江远感受到了这迫人的目光,不由打了个冷战,抬起头无奈地问:“你这又是怎么了?不是去度蜜月回来吗,怎么一脸丧妻样?”
郑平洲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去。
他侧头,向江远投去冷利如刃的目光:“江远,你不说话的时候挺像个人的。”
“哎,可别这么说嘛。”江远耸耸肩,“看你这样子像是憋着火气,怎么,蜜月不顺利?你还是只童子鸡?”
如果不是郑平洲手快,江远这套花了大价钱淘回来的欧洲咖啡杯,可能就要少一只了。
江远观察着郑平洲那微妙的神情,以及微微泛红的耳廓,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摸着下巴笑了起来:“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是破了处的吧?哈哈哈哈。”
“不是,能不能别总说这个!”郑平洲猛地灌了一大口咖啡,试图靠苦涩的液体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他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怎么能有人像江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