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苦行一道是要普度苍生，还是要坐地成佛”
王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把身板挺得更正直之后，反问了星安大师一句。
“佛也罢。罗汉也罢。皆为明心。愿世间如我西天乐土，一尘不染，既然如此，成佛不成佛，又有什么区别老僧为何还要做地成佛渡人渡己渡万物苍生，这才是老僧所求，只可惜老僧不及师兄星云禅师，无法普渡众生。只能从自我渡化。”
星安大师双手合十，神态虔诚，同样再次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与王阳相对而视。
两人之间任何一处细节，都可以说是一丝不苟的对坐论道。
“大师苦修渡己也罢，我成地祖化天师也罢，都是妄念加身，有这一身修为没这一身修为，有什么区别大师在见到我之前，一直在说一句话。注定之命不可为，那么从我当年遇到楚雨。和楚雨相爱开始，这就已经变成了注定的命数，既然注定无可更改，那大师又在执着什么”
“阿弥陀佛”
王阳话音落地，星安大师眉头蹙起，念了一声佛号之后许久不再说话。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老僧执相了，多谢王居士指点”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坐得笔直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