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好的阿纳托利还在和他的脑子较劲捋思路，蔡栋栋盯着这个高眉深目的外国帅哥，朝云谏投去询问的目光。
云谏微微颔首，视线落在阿纳托利脸上，见他拧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遂一副贴心好兄弟的样子道，“是不是有什么疑惑？”
“有！”
阿纳托利抬眸看着他，“我脑子为什么会长肿瘤？什么时候长的？”
“有一段时间了。”
说着，云谏问他，“你把你的记忆跟我好好说说，我帮你一起捋。”
他需要知道阿纳托利的记忆到底错到什么程度，才好决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待他。
是走怀柔路线还是别的路线，都需要知根知底。
云谏倒是不担心阿纳托利会脱离他的掌控，毕竟他洗脑功力是真的强，也是唯一一个在进行特殊心理训练时，将心理医生给反催眠的人。
档案上都记着呢，同时他在内部心理医生那里也出了名。
别人出任务回来小黑屋心理治疗一条龙，什么时候心理恢复到正常水平什么出小黑屋。
他不，没人愿意给他做心理治疗，怕被他反催眠。
所以，他每次任务回来，只有小黑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