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这已经不仅仅是规范的作用了,用巨大的收益来引导,远比什么说服教育要强上百倍!”
说到这里,左益心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在地上来来回回踱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
两人正聊得高兴,于文良忽然在外面敲门。
于文良被安排专门照顾林源,差不多快成了林源的私人秘书了。
“林会长,接到一位客人,这位自称是党少波,想要见您。”
“小景岳?这家伙也来了。”左益心知道党少波现在在纪王县绶参草研究基地当负责人,没想到他会来。
林源说道:“快请。”
于文良答应一声,出去请党少波了。
“哈哈,小景岳,听说你是仕途得意啊,怎么有闲工夫到南陽来凑热闹了?”左益心打趣道。
“原来是左老啊,失礼了。呵呵,左老,您笑话我可是不应该啊,您这么大的年纪都来了,我不来岂不是没把左老放在眼里了?”
“小党,别告诉我你也是来当说客的啊。”
党少波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还真让左老说着了,这回家师要赶过来,秦省的卫生厅官员把家师给烦的不行,便让我跟林源说